[ 摘要 ] 本研究從玻璃珠製作工藝與出土現象,探討宜蘭縣淇武蘭遺址與台南縣社內遺址出土玻璃珠的相關問題。本研究觀察與測量玻璃珠時參照玻璃珠生產的兩個階段:玻璃原料的生產與塑形,紀錄標本的原料參數與塑形參數;並紀錄考古脈絡參數。根據所獲得之參數討論相關問題,並以階層化的方式進行分類,依照分類的結果選擇玻璃珠樣本進行定性與半定量的成份分析。研究的結果顯示:淇武蘭較為早期的下文化層出土的玻璃珠,玻璃原料以鈉鈣玻璃為主,且多不添加鉛,塑形方法以拉製法為主。這樣的現象與十三行遺址的十三行文化層出土玻璃珠相近。較晚期的淇武蘭遺址上文化層與社內遺址出土的玻璃珠,玻璃原料多為含鉀的高鉛玻璃,塑形方式多為捲製法製成;這兩個遺址出土形制為梯形圓柱體形的玻璃珠有「夾捏加工」的工序。這樣的製作特徵,在位於台灣中部的鹿寮遺址出土玻璃珠以及原住民的傳世多色玻璃珠都可以發現。此一趨勢,說明台灣鐵器時代晚期與歷史時代的玻璃珠,有可能來自有相近製作傳統的工坊。此外,本研究從威望物品的脈絡,分析淇武蘭遺址上層文化玻璃珠在墓葬中的出土現象。發現其中一類「含金屬箔玻璃珠」,在當時可能作為威望物品使用,為其保持、建構社會階序的重要媒介,也間接說明了當時社會有可能有一定的階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