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嶠地區在台灣的海洋發展史上,曾經佔有重要的的定位,而「瑯嶠灣」在大航海時代更是瑯嶠地區對外交通船舶轉運及外來人文、政治、經濟中心及漢人移入的重要出入門戶。近代對墾丁地區的考古發現,位於瑯嶠灣地區的龜山的第一史前考古遺跡及第二史前考古遺跡證明遠自史前時期就有各區域移入的人種進入生活,而產生各種文化層的發現。到17世紀荷蘭據台,「瑯嶠灣」是荷蘭人通往卑南尋金的航運和陸上要道及荷蘭人、漢人與瑯嶠地區上、下十八社居民經濟交易的出入口。明末清初鄭氏政權從瑯嶠灣登陸,派遣部將屯田墾荒於糠榔埔開啟漢人入墾瑯嶠地區並與原住民馬卡道平埔族、瑯嶠排灣族及卑南阿美族的既爭地又彼此交易的各種合作又推擠及聯姻的生活模式也在時代的潮流中融合了彼此文化、生活習慣、風俗等,產生了新的共同模式,雖然有的傳統文化、風俗、生活習慣消失了。19世紀發生震驚國際的「牡丹社事件」,改變清朝政府對瑯嶠地區的政權與軍事位置認同,開啟了瑯嶠地區官方鼓勵墾殖的序幕,從嚴禁開墾移民政策轉為「開山撫番」「設立縣治」鼓勵漢人移居開墾。瑯嶠地區由原「瑯嶠灣」的車城政商區轉移到設縣後的恆春。「瑯嶠灣」除了在新航運工具輪船的興起及新興港口的設立,而區域內射寮港及清港港口淤積,一幕幕歷史悲、喜劇在此搬演,但仍難挽回它日漸沒落的宿命,而探討瑯嶠灣地區的開發與社會變遷史也可以說是探討了整個瑯嶠地區的變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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