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來源 已故tjuku vuvu女兒 djupelang(林清 蘭)排灣族:他開始不舒服,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他每天念的就是,我的天父,給我你的恩典,他就是每天這樣講母語的]]
[[已故tjuku vuvu女兒 djupelang(林清蘭)排灣族:我的天父,給我你的恩典,他幾乎每天,在這個門口他會講,他生病躺下去他也會講,一直不斷的講,一直到他斷氣的時候,他還是再講]]
[[聲音來源 已故tjuku vuvu女兒 djupelang(林清 蘭)排灣族:在這四十天就多陪陪他,最後一次他就跟我講說,djupelang你不要離開我,你不要讓我一個人,要不然我怎麼樣,不好意思人家,他最後一次跟我這樣子講,然後就走,好好的走,也沒有掙扎]]
[[聲音來源 已故tjuku vuvu女兒 djupelang(林清 蘭)排灣族:年紀大了,可能是太勞累了,因為媽媽,很早我父親就去世了,後來就很像男人,什麼是他都要做,連蓋那個工寮,山上工寮,他都是一個人做,他工作的時候,都比男孩子要強,雖然他一直到,我記得他到94歲,他都有臂力背木柴]]
[[已故tjuku vuvu女兒 djupelang(林清蘭)排灣族:不管他再怎麼那個,他一定要帶木柴,他有那個習慣,所以因為,家裡沒有木柴,萬一颱風做什麼,沒有準備我們怎麼辦,不管他山上,幾乎每天他都會帶木柴]]
[[已故手文耆老 tjuku laliyavan(林樹枝)排灣族:我們的部落,在海邊附近 很遠的地方 ,是日本的時候叫我們搬到這裡,(她住)在我們部落的下方,幫我文手的 早就去世了,文手的工具是用橘子樹的刺,綁在竹子上固定起來,然後這樣敲下去,再用鍋底下的黑炭,從鍋底刮下一些黑炭,加水和一和 再仔細塗在手上,就變成字了,(舒服嗎)很痛,一天用這支手,再花一天文這支手,很痛]]
[[已故tjuku vuvu女兒 djupelang(林清蘭)排灣族:djanapang 那個是頭目,那個valjuwu的頭目,就是給媽媽紋的,可能是看他,欣賞他還是怎麼樣,我也不清楚,他就是這樣子講,因為過去,女孩子只要,有月經就不能,就是還沒有的時候才可以,媽媽是這樣跟我講,他就說紋,可是他紋的手,跟頭目的不一樣,頭目有頭目的花紋,平民有平民的花紋,媽媽是屬於有一點是,頭目身分一點點,就是貴族,所以她有幾樣,是跟頭目一樣]]
[[已故tjuku vuvu女兒 djupelang(林清蘭)排灣族:我從當小姐,就跟媽媽在一起,因為,媽媽一個人,我會想到他的一切,跟他在一起工作,跟他在一起生活,他教導我怎麼顧一個家,就像他一樣,他說要拼命,要靠自己的力量,不要靠別人,他說要做好自己,才能夠照顧到你的家庭,你的左右鄰居這樣]]